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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处于顾大人能信任自己,但不彻底信任自己的阶段。

信任自己的能力,但没让自己接触各方势力,从未提自己分析或提过京中格局。

自己知晓的也只有太子被贬,如今四王皆在贬都,没了太子,谁都有机会,她不信没人不争。

顾大人方才提了,圣人在问丹,说明圣人觉得自己身体不如从前,四王在京,又没太子,可发展的就不少了。

此刻裴敬更加坚定了藏好尾巴的决心。

顾桓没有多想,只是觉得裴敬自从裴季死后没以前活泼,虽一样的笑,没达眼底,看着没什么区别但还是能感受到转变。

已经没有像刚出事那段日子内脏受损,又是吐血又是削瘦的样子。

现在能吃在吃,每日安排当值也尽心尽责,像纪如如说的,是该换个环境,最好能彻底释放的哭一回。

“走吧,这里守着无用,派了司使,又有暗卫,没必要我们两人还要蹲守,不若要那么些下属,司使干什么用!”顾桓起身。

裴敬也赶忙站了起来。

顾大人说的没错,顾大人虽查案亲力亲为但不代表小事也得自己亲自动手。

不会用人的领导不是好领导,一把抓的上司是牛马冤种,显然顾大人不是。

但裴敬有些疑惑,“既然咱们不蹲守,大人为何买衣裳换下司袍?”

她以为换了司袍是为了方便盯梢,谁穿着整个汴都一眼衣服就能认人的司袍去蹲点。

就像前世,警察不换便服直接守在犯罪嫌疑人门前有什么区别。

皇城司这身皮就跟前世警察一样,白袍司使相当于警员,副使,百户相当于警察局局长,苏大人相当于特警人员,一身衣袍的顾大人相当于抱着枪的特警指挥员,站出来,配着剑威慑满满。

裴觉得自己形容的很贴切,因为是圣人眼睛,相当于还兼职一把手的贴身保镖兼职情报人员。

顾桓回头瞥了一眼裴敬,“穿司袍这里用膳太扎眼。”

“是这样吗?”裴敬有点不太确定。

顾桓开始见裴敬神色确实存了蹲守的心思,饭后看到她掌心的未结痂的伤口想起这人细皮嫩肉的又爱受伤还是带回司衙比较安全。

从去年入司衙起,她身上的伤似乎就没彻底断过。

入司衙时伤了脖子,刚好又伤了手臂,才好差不多又伤了脚,跛脚了许久,好不容易无伤无痛过完年,来了个大的,几乎毁容。

好在她这爱受伤的体质似乎有很强的自愈能力,那般伤口,脸颊上除了很淡的粉肉,几乎算是彻底恢复。

手腕可怖的伤口被抓落了结痂又顽强的生出一层薄痂,不至于抓落了痂最后留疤。

不知道该说她倒霉还是幸运。

回了司衙,裴敬见没什么自己可帮忙的,回房小憩,醒来时天色都黑沉了下去。

去了饭堂,留司衙的司使都三五围在一处在用晚膳。

四下看了看,没见周月牙,饭堂口连周伯也没看到,这父女俩去哪儿了。

“张望什么?”顾桓端着饭食皱眉看向四下扫视的裴敬。

“今天没看到周伯和月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大人,是跟你告假有事了吗?”

顾桓:“不是,辞退了,今日一早应该出了城。”

裴敬张大的双目看向顾大人,“什、什么?”

顾桓慢条斯理吃咽下口中食物,瞥向裴敬,有些不悦,“父女二人偷盗李婶备用锁钥私开我院爬我榻,没一剑杀了是看了你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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