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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琴默有些好奇地说,“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百合急切地说,“曹格格有所不知,主子能被王爷看重,从一开始便用了不入流的手段。”

得到了曹琴默更好奇的一瞥,百合得意地说,“她以为她能藏得住自己的龌龊,却不知都被我看到了眼里。她能获宠,就是因为从小在戏班子学的那两下。”

百合说的痛快,曹琴默却觉得索然无味,原来就是唱戏啊,自己还以为林濯音用了什么房中术呢。虽然后院里还没人凭借歌喉获宠,可在各家后院也算是屡见不鲜了。总不能因为雍亲王府没出现过,就给林濯音定罪吧?

见曹琴默眼中闪过的不以为意,百合有些惊慌,她见林濯音和甘草藏的那么严实,以为是个不得了的东西,怎么曹琴默听了之后是这个反应?

曹琴默不想说话,音袖只能出声解释,“若是外面唱戏的进了王府,确实会惹人非议,可只是后院妾室们讨男主人欢心唱两句,只能算是闺中情趣。”

这话一出,百合也傻了眼,并且涌起了曹琴默的同款不解,无关紧要,你捂得那么严实干嘛?

曹琴默到底是有城府,迅速收敛起自己的情绪,询问百合,“凡事有果必有因,林格格既然不想让别人知道,肯定是有缘由的。百合姑娘有没有想法呢?”

百合开始绞尽脑汁地回想跟林濯音相处的细节,想了许久,终于从记忆里翻出了一点细节。

“还在宫里当差的时候,有一次主子手冷发了高烧,奴婢照顾时,曾听到主子说胡话,什么‘继母,我不想唱戏’、‘师父,别打了,拉腿好疼’之类的话。”

这让曹琴默升起来一点疑惑,宫中对奴才们的来历把控的严,林濯音是怎么流落戏班子,又重新进宫的?

“她曾经在戏班子里待过?那是怎么又进宫的?”

百合回忆说,“奴婢也不清楚,主子从来不说自己入宫之前的事儿。不过,刚入宫学规矩的时候,主子总受嬷嬷的戒尺,嬷嬷说她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步子,妖妖娆娆的,看着就不安分。”

这里面有问题!曹琴默和音袖对视了一眼,看见彼此眼中的兴奋。若是林濯音入宫的身份有问题,那可就真的是一击必死了。

到了现在,百合的作用已经不关紧要了。曹琴默严肃地说,“这事儿跟宫里脱不了干系,那里面就不是咱们能探究的了,还请百合姑娘将这件事埋在心里,绝不可对人说了。”

百合见曹琴默的神色,也害怕起来,忙不迭地说,“曹格格放心,奴婢绝不会跟别人说。”然后又期期艾艾地看着曹琴默,“那药膏的事儿?”

曹琴默已经放弃从百合入手了,可顺便给林濯音添个堵也是能做的,于是她亲手扶起了百合,诱惑地说,“求人不如求己,别人有不如我有,今日我可以赠予百合姑娘药膏,可要是涉及到性命之危,我也无能为力啊!”

百合通过刚才的对话,意识到自己可能得到了一个事关林濯音根基的秘密,若是被林濯音察觉,会不会直接斩草除根?再被曹琴默利诱,百合终究被贪念占据了心神,恍惚地说,“曹格格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