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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月宾也清楚自己这个弟妹是个什么本事的,无奈地说,“罢了,这件事我还是同二弟他们商量。”

齐杨氏坐立难安,齐月宾又不想磋磨齐杨氏,就让她归家了。

吉祥将齐杨氏送出府,心疼地为齐月宾按摩头皮,“大老爷大夫人实在撑不起门庭,难为主子在府中还要忧心娘家。”

齐月宾苦笑,可那是自己的娘家,还能真把齐家丢到一边不管不成?

收拾好对齐家未来的忧心,齐月宾用马麝配了个香囊,只有去年世兰那儿,才配带着。

或许这马麝确实是效果好,年世兰没几天就总觉得肚子坠坠得不舒服,可叫府医来诊脉,只说没什么事情,是年世兰过于紧张了。

本来齐月宾还担心会被府医发觉,可府医什么都没跟年世兰说,也不知道是技艺不精诊断不出来名贵的马麝,还是府医早就被四阿哥打点好了。

年世兰这般不舒服,作为好姐妹的齐月宾又怎么能不关心?为了打消自己的嫌疑,齐月宾更加积极地为年世兰寻找缓解痛苦的东西。

这一日,齐月宾又来到了兰韵别苑,这一次齐月宾带来了一碗安胎药,这是她问过了府医,精心熬制的。

本来颂芝还想拦一栏,让大夫确定一下,再给年世兰喝,齐月宾毫不介意地让出了汤碗,随颂芝处置。

可年世兰实在不耐烦,她肚子不舒服,孕吐反应也强烈起来,每天还要喝苦汁子,又吃不下东西,年世兰早就疲惫不堪,便直接让颂芝把汤碗拿给自己,寻思着早喝早解脱。

但人确实不能立flag,汤药下肚,年世兰竟感觉肚子剧烈地疼痛起来,她捂住肚子,尖叫起来,“颂芝!”

颂芝见年世兰身下的血红,慌张地叫来在隔壁候着的大夫。

大夫指挥着将年世兰抬入产房,开始紧急救治。

齐月宾则傻了眼,她没有在汤药里动手脚,年世兰是怎么出事的?齐月宾开始疯狂回忆自己送汤药的过程,药方是府医开的,药是吉祥亲自煎的,煎好的药根本没离开齐月宾的眼睛,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等四阿哥问询而来,大夫已经出了产房向四阿哥请罪,“年侧福晋喝了大量的打胎药,奴才无能,保不住年侧福晋腹中胎儿。如今还要尽快开催产药,让年侧福晋将死胎排出体外,不然怕年侧福晋也有性命之危。”

四阿哥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他不忍心地说,“世兰最为重要,你去开药吧!”

府医领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