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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像是自怨自艾地说,“想来也是世兰有孕的缘故,只要世兰生下个小阿哥来,年羹尧哪还会在意爷的死活?”

齐月宾更不敢说话。

四阿哥却自顾自搂着齐月宾,像毒蛇一样在齐月宾耳边说,“月宾,你忍心让爷陷入那样可怜的境地吗?”

齐月宾瑟瑟发抖。

四阿哥却不愿意停下来,他继续说道,“月宾,你最喜欢爷了,对吗?”

齐月宾脸色苍白,她忽然明白四阿哥这些日子的用意,可对年世兰的嫉妒,对四阿哥的喜爱,还有跟年世兰的姐妹之情在撕扯着齐月宾的内心。

四阿哥无奈叹息,“月宾,你不知道,爷为你拦下了什么?”说着,四阿哥掏出了一叠纸张,让齐月宾看。

齐月宾双手颤抖地接过来,只看了第一行,就瘫软在四阿哥怀里,她飞速地掀着纸,不敢置信地问四阿哥,“他们怎么敢的?”齐家根本没有告知过齐月宾。

四阿哥怜惜地摸了摸齐月宾的脸颊,“爷也很想知道,齐家是怎么敢的?”

齐月宾闭上眼睛,这样的把柄,她是不是该庆幸,四阿哥还愿意用温和的手段引诱自己做事?

四阿哥抽走了被齐月宾攥得褶皱的纸张,安慰说,“月宾放心,你我同心同力,爷又怎么可能把齐家推出去呢?”

同心同力啊!齐月宾搭上了四阿哥的手,睁开眼睛爱慕地说,“妾身愿为王爷分忧。”

四阿哥与齐月宾耳鬓厮磨,“月宾果然是爷的解语花。”

第二日,齐月宾装睡,没有服侍四阿哥,吉祥送走了四阿哥,想进屋看看齐月宾,“主子,您醒了?王爷刚走。”

齐月宾目光空洞地看着吉祥,“我要沐浴。”

吉祥有些担心,可还是为齐月宾准备好了热水。

齐月宾将自己整个人浸在热水中,才感觉从昨晚冰凉无比的心暖起来,她只觉得自己过去真是瞎了眼,才觉得四阿哥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可现在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为了齐家,她只能对不起年世兰了。

或许是泡得有点久,齐月宾从浴盆中站起身的时候,感到一股恶心,忍不住干呕起来,

吉祥有些惊喜地说,“主子,咱们要不要请大夫来看看?”说不定就是有了呢!

齐月宾只以为自己是想到了四阿哥恶心吐了,可又不能跟吉祥说实话,只能敷衍道,“不过是在热水里待的久了,何必请大夫白跑一趟,等过几日请平安脉再说。”这么久都没个消息,齐月宾已经不对怀孕抱有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