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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沙弥不经事,一脸震惊,好像是说你怎么知道的?

江晨笑着说:“虽以前不曾前来,可江某也知道寻常寺庙是不会这么戒备森严的,每十步就有人守着,生怕人走丢。”

小沙弥垂头丧气:“施主果然眼光敏锐,是来了贵人,本来贵人不想惊扰百姓,叮嘱主持不必声张,没想到还是被施主看出来了。”

江晨谦虚说:“不过是碰巧,不过能让全寺动起来,想必这位贵人贵不可言啊!也只有贵庙人杰地灵,才能吸引贵人前来。”

江晨的吹捧,让小沙弥很是高兴,“那可不是,那可是来自......”

小沙弥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赶忙捂住嘴巴,滴溜溜的大眼睛紧张地盯着江晨。

江晨好笑地说:“小师傅没说漏嘴,不必紧张,咱们说点别的,不提了不提了。”

小沙弥认同的点点头,继续欢快地说起了别的。

最后小沙弥把江家母子送到了寺庙大门口,依依不舍的挥别。

江晨笑着告别,转过头,就收回了笑容。小沙弥收的快,可江晨还是听到了没说出来的第一个字,皇。

什么样的贵不可言,配上皇字就合理的多。那个神似姐姐的夫人来自皇宫!

江晨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母子俩沉默的回到了家中。

江母还不是十分舒服,江晨服侍她躺在了床上。

江母看着忙里忙外的江晨,突然出声:“晨哥儿,额娘没看错,那位夫人长得真的很像你姐姐。”

江母挣扎着起身,指挥江晨拿出她书房中收在一起的画卷。

江晨一幅幅的摊开,那是按姐姐年龄长大画的画,从被拐走的那一年,已经画到了今年应该三十多岁的样子,其中十五六岁的画像跟今天看到的人有八分像。

江晨沉默的看着这些画像,原来江母心中一直没有放弃找寻姐姐,只是没有办法,才将念头藏在心里。

江母不善画画,都是江父给她作画。也不知江母用了多长时间才画的如此生动逼真。或许,这二十多年的时光里,江母就用这种方式消磨自己的苦痛。

江母不好意思地解释:“你姐姐丢了,阿玛也没了,我怕忘记他们的脸,以后到了下面找不着,就随手画了画。”

江晨说:“额娘画的极好,这十五六岁的不就是今日那位夫人的样子?”

提起这,江母兴奋的说:“那一定是沐芳的女儿!咱们要找到你姐姐了!”

江晨想起自己从小沙弥那里得到的信息,没有愉悦。

他哑着嗓子说:“今日儿子从小沙弥那儿打探出,那位夫人好像是宫里出来的。”

江母好像没听清:“晨哥儿,你再说一遍。”

江晨凑到江母身边说:“那是宫里来的贵人。”

江母受不了这样的大喜大悲,晕厥过去。

江晨连忙请大夫来。

自那以后,江母断断续续病了一个月,病好之后就把那堆画像烧了,再不提那位不知名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