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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手段,不顾一切?

还是像原主那样,自信上天有眼,结果却落了个悲惨而亡?

正想着,忽然有马蹄声由远及近,稳稳的停在耳边。

她这才回过神来,偏头看去,发现是个有点眼熟的世子。

但名号是什么,她却对不上。

“你是谁?”安与时直接就问了。

司方和邺勾唇一笑,骑在马上,也不下来,就这么和安与时的马车并肩而行。

“安国郡主怎知,在下是来找你的?倘或只是偶然路过,郡主问这些话,岂不是就过于冒昧了?”

安与时皱了皱眉:“你从上京城里赶来,虽然换了衣衫鞋袜,但是马背上的行囊包裹,随意粗糙,里面的东西都快散落了,可见是匆忙出行,而你不偏不倚,在经过我这马车的时候忽然慢下来,不是来找我的,难道还只是想讨杯茶喝?”

司方和邺愣了一下,回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匆匆忙忙准备的包裹,果然没有扎紧。

要是再晚一点发现,只怕会在路上掉个精光。

再低头瞧瞧自己,确实早没有预料到要出行,穿的还是一身常服,也难怪会被安与时发现端倪。

他又瞥了安与时一眼,眼里止不住的欣赏。

“不愧是安国郡主,细致入微,那让在下也来猜猜,郡主到此时此刻,怕是还不知道在想姓甚名谁吧?”

安与时本就有些心烦,实在也没心情跟司方和邺打岔,脱口而出道:“你自然是司方家的人。”

司方和邺嘴角一抽,笑了。

“郡主快言快语,性情可爱,难怪樊太妃和皇上,都对你分外疼惜。”

安与时皱了皱眉,不知道为什么,司方和邺说这话听起来怪怪的。

司方峋顶多也就是信任她,而且是因为她的出身,和裴允的关系,以及一个樊太妃夹在中间,所以才会有那么点交情。

再者,大家都是同一个阵营的,非说起来,也是自己人。

有着革命友谊并不奇怪。

但是说到疼惜?

“世子说话也该自重些,俗语说,祸从口出,我能在皇上面前说上几句话,无非是因为樊太妃的缘故,到了世子口中,反倒变成皇上对我氛围疼惜,若是让旁人听到,那我成什么了?”

看安与时脸色有些不好,司方和邺都忍不住汗颜。

他其实也只是想夸安与时一句,没想到,这话没有夸到正点上,反而有安与时不快了。

“抱歉,是在下说话失于严谨,冒犯到郡主了。”

瞧着司方和邺如此谦逊,安与时又有些意外。

这段日子以来,她见过从外地来的亲王、世子和郡主们,都不少了。

包括那些王妃在内,也都是差不多的古怪性情。

也就是传说中的惹是生非!

那本事,一个赛一个的一溜。

所以她难免有些先入为主,觉得司方和邺找上门来,恐怕也只是为了惹点事端。

却没想到,司方和邺的反应会是这样的……

“那我也给你道个歉,近日事情有些多,我心绪繁杂,不免失与礼数,还请世子见谅。”

司方和邺也同样一愣。

他只当,安与时是个性情张扬的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