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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苏管家这个着急焦虑的样子,对主人家倒也是忠心的。

就是不知道这份忠心,究竟是冲曾经对苏家有恩的安家祖宗,还是冲现在的安应淮?

“安家情况那么差,你就没有同你主子说过?”

听到安与时这么问,苏管家愣了一下。

‘主子’,说的莫不是安应淮吧?

可见,安与时和安家之间,还真是闹得厉害,要不然也不会主动划分的这么清楚。

苏管家越发恭敬了一些:“不敢隐瞒女娘,这些事,奴才都已经和将军说过了,也同大公子和二公子聊过,可近来将军的心情一直不好,每每说起这些,他便说,他和大公子现在都在朝为官,又不是没有俸禄可拿,没什么好着急的!”

“大公子倒是想设法,好好管管家中那些生意,可惜,一直也没什么效果。”

苏管家这些话说的婉转。

安与时当场就笑了:“安景川管这些,当然没效果,他自诩是个读书人,将来是要登阁拜相的,又怎么可能真在生意上面下苦功夫?”

不过,安家的生意不好,肯定不仅仅是底下的人不听话不实在那么简单。

非要说起来的话,好像还有点她的原因在?

就比如她和裴允手里那些铺子,还有庄子,都在想尽办法的给安家的产业使绊子。

这也是正常的,底下的人都听主子的,知道主子和安家不对付,又怎么可能看着安家的人好好赚大钱?

恐怕都恨不得安家的那些产业早点破产。

这还只是她和裴允的。

还有楼家的,何家的,以及周家的。

再加上她之前,给上京城里那么多达官贵人诊脉看病,他们都想尽办法的想给她送人情。

这一来二去的,不就都想着,从安家下手吗?

那么大的一个活靶子,不找安家找谁呀?

安与时现在心情还不错,让苏管家接着说。

苏管家长松一口气,也是这段时间太过憋闷,干脆一股脑的,把安家那些情况全部都说了出来。

除了财务上,还有府里那些烦心事。

听到安景州目前的状态,安与时还是有点好奇的。

“照你这么说,现在二公子在府上,就是养伤?”

她可不是担心安景州,而是纯粹的好奇。

上一次,安景州在那么多人面前拼了命的维护她——

虽然她根本就不需要那份维护。

可是安景川明显和从前大不一样。

也不知道是在外的时候,受了什么刺激,和高砚书一样想起什么来了。

还是说忽然老天开眼,清醒过来了?

这么想着,安与时自己都觉得可笑,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