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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能知道,今儿与时这好孩子,在哀家跟前尽孝,在皇帝面前尽力,反倒让皇室人欺负了去,这可真是在打哀家的脸面呐。”

樊太妃又笑了一声:“皇帝,方才哀家说的还不对,应该是在打先帝的脸面!”

司方峋眉眼轻抬,看着二亲王的脸色如同猪肝,青紫交加的,不觉在心中冷笑。

方才口出狂言的时候不管不顾,如今一顶又一顶的高帽子扣下去,总算知道怕了?

眼看二亲王站起来那,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就是要推脱掉方才出言不逊之罪。

司方峋抢先一步,冲着樊太妃拱手:“太妃息怒,但朕想,皇叔爷只是松快日子过惯了,一时忘了紧一紧皮,今日又是才回京的好日子,小惩大诫也就罢了,不必闹得太难看,像是……刑部之类的地方,也就不必去了吧?”

说到刑部的时候,司方峋还特地加重了字音。

好歹二亲王也是一个亲王,而且按照辈分来说,最是德高望重。

今日闹得再难看,冲着安与时不过是个小辈,也没有办法真的把人送进刑部。

现在嘴上这么说,其实就是为了当众让二亲王下不来台,让他丢丢脸而已!

安与时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她才会选择自己反击。

而言语之间——。

不管安与时还是樊太妃,又或者是司方峋,动辄就把先烈孟氏搬了出来,再不然就是先帝。

饶是二亲王这样的亲王,也招架不住。

他故意言辞嚣张,是不希望司方峋忘了自己的身份,更不能忘了辈分!

对他们这些老亲王,不论有没有权势,都要记得尊敬些。

可说到底,他现在也不过就是个亲王,又没有实权,难道还能真的造反?

“樊太妃息怒,皇上息怒!”

二亲王混了一辈子,早就是个老狐狸了,既然知道自己现在讨不到好,当场就麻溜的跪下了。

“臣也是舟车劳顿,回到上京城实在太过劳累,不免心中躁郁,看这位安女娘颜色甚好,这才犯了糊涂!”

其实他也知道,皇帝不敢就这么把她关入刑部大牢。

但在这种时候嘛,就是该互相给台阶。

他给上面的人一个台阶,上面这两位自然也会给他一个台阶,打个哈哈过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安与时却听得暗暗咬牙,颜色甚好?

“论起来,二亲王殿下可是朝中地位最尊贵的亲王了,竟也如此不知轻重吗?”

安与时这话才说出来,司方峋就故意倒吸一口凉气。

他也没管方才安与时说完话,樊太妃究竟是个什么反应,反正就冲着樊太妃直接跪下:“太妃息怒,就算皇叔爷辈分很高,但只要樊太妃心里能舒服些,朕……朕就是冒着被天下人痛骂的风险,也会对皇叔爷重重惩治,坚决杜绝此等不正之风!”

樊太妃瞥了司方峋一眼,没戳穿,也没说话,安安静静的端起碗筷用膳。

宫中没有皇后,德妃地位最尊,在旁边陪着,早就已经吓得脸色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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