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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我的能力,你也知道,我能保住他,可你能不能让我出这个力气,就得看你能抛出什么饵了。”

范天工在一瞬间红了眼眶,很明显,他儿子的心症,就是他一直以来的心病。

“你当真有把握?”

范天工第一次起身,还猛的扑了过来,吓得束鲁赶紧护到安与时跟前。

此刻范天工伸出来的手,像是很想抓住安与时这颗最后的救命稻草。

安与时微微一笑,却不说话了。

看她这个样子,范天工焦急的像是要炸开锅。

“你快说啊!你到底有没有法子?”

范天工越发焦急,要不是有牢门挡着,恐怕都已经上来动手了。

“你到底有多少把握?你能不能救好我儿子!?”

安与时冷漠抬眼,摆出一副要和范天工对峙到底的架势。

也没过多久,范天工彻底破防,崩溃道:“你想知道什么尽管说,我一定知无不言,全都告诉你!”

安与时缓缓开口:“我已经说过了,我要知道,王府曾和什么人走动密切?”

作为一个府医,范天工在王府的作用是很大,但也只是在医术这一方面,更核心的东西,范天工可能会接触的,但是并不多。

然而如果能够知道,和宣亲王宣王妃来往密切的人究竟是谁,那么顺藤摸瓜,很快就能查出更多东西。

范天工再开口,没有半点迟疑:“具体是谁我不知道,那时候的王府没有多少人肯去,也没有多少人肯跟宣亲王多接触,宣王妃就更加了,虽然他们勉强也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们没有实权,因此人人只是面上恭维,不肯跟他们同流合污!”

“不过,我确实是知道有一个人曾和宣亲王来往过不少书信,次次宣亲王收到信,表情都很不一般,而且对方还时常给钱、给人,我心想着,此人身份地位必定不低,或许会是某位亲王,可究竟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

从范天工严肃的脸色看来,并没有说谎。

安与时垂眸,再偏头和束鲁对视,主仆两个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皇室人丁单薄,这也只是这一辈而已。

要说亲王,比如说先皇的兄弟们,再来就是这些皇家长辈所生的孩子,当初也没少得过爵位。

要么袭爵,要么有了自己的封地,多年来一直在外,可也确确实实都是亲王之尊。

大.大小小算起来,少说也有十几个呢……

只不过都不在上京城,各有封地,军权也被牢牢控制在皇帝手里,一直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罢了。

可要说这一类的人,要和宣亲王有所接触,甚至是合伙做些什么……

那可都是有可能的!

安与时挑眉追问:“你知不知道信是从什么地方送来的?”